重生 王妃他不想回府了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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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博×国公爷战
三个博都喜欢战,都有过暧昧,但结局1v1
晚九点隔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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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带着谢允去了府中的牡丹园。
谢允:“你拉我来这儿干什么?要跟小爷赏花?”
“嘘”,肖战拉着谢允躲在假山后面。
果然见张贺跟在一群年轻公子身后朝这边走。
谢允耐不住性子,不悦道:“怎么又是他。“
肖战不说话,表情却不怎么不好看。
前世就是在此处,张贺和人斗诗文。高晗不知从哪弄来了一篇佳作冒充是张贺所作,她自己也作了一首绝妙好诗,引得京中盛传她是天上下凡的才女,将肖战贬损的一文不值。
说起来,肖战至今都想不明白,高晗这种肤浅张狂的坤泽到底为什么时常能有惊世之作。
肖战眼瞅着这群人大多出自门阀世家,这些公子哥只要凭着祖上的功劳就能得个官做。但如今圣上看中科举,这些人少不得被家里逼着读书,只不过用脚趾头想想就能知道他们能考成什么样。肖战料定,张贺跟在他们身边并不好过。
果然,一个和丞相府有姻亲的关系户当着张贺的面讽刺道:“此次科举对探花郎来说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啊。”
张贺急着和这些人攀关系,忙凑上去:“怎么说?”
那人假笑道:“我兄王一博因病没能参加科考,圣上惋惜不已,连状元都不点了。要说幸运,是张公子你因此中了前三甲。要说不幸啊,没有和一博兄同场较量,真是让人惋惜啊。”
连谢允这个榆木脑袋都听的忍不住笑,肩膀一耸一耸的,险些被人发现。张贺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却还能忍住不发作,肖战打心底里佩服张贺的忍功。
那人接着道:“不知张公子知不知道,您前几日救下的坤泽肖战和我家一博兄还有娃娃亲呢。”
张贺到底没忍住,阴阳怪气道:“一个病秧子,怎堪肖公子良配。肖公子国色天香,婚嫁之事想必镇国公早有打算。”
肖战在心里暗骂:国色你妈的天香。
遇到张贺前,肖战的理想从来不是凭借容貌嫁入高门困守后院。论才学,他与王一博不相上下,论武功,他也不见得会输给谢允这个愣头青。
张贺的一番话惹了众怒,王一博是什么人,那可是这些世家公子哥人人崇拜的对象。别看他生的一副谪仙一样的容貌,私底下颇会笼络人心、其人新鲜狡诈,若是不小心得罪了此人,“嘶”肖战倒吸一口冷气,他依然会跟你笑的春风和煦,背地里把你啃得一根骨头都不剩。
肖战心里一盘算,得把今天张贺说王一博不行的事儿告诉老狐狸本人才好。
张贺的话引来好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有人起哄:“探花郎可敢跟王公子比一比?”
张贺梗着脖子嘴硬:“他又不在场,怎么比?”
有人提议:“这花开的这么好,不如探花郎就作一首咏花的诗或者文章,与王兄随意一篇习作比试即可。”
这题目看似简单,但难出佳作,更别说与王一博比肩。
谢允见张贺急得冒汗,蹲在假山后面兴幸灾乐祸:“活该。虽然王一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小爷看这张贺更不顺眼。”
肖战知道谢允打小看不上王一博八百个心眼,小时候谢允没少被王一博算计着背黑锅。直到现在谢允远远的看见王一博都要绕道走。
肖战看着张贺急得站立不稳就觉得十分爽快。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也不知道你前世着了什么魔,还上赶着给他解围。
上一世肖战看见张贺被人刁难,巴巴的跑过去呵斥那几个纨绔子弟,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不仅解了张贺的燃眉之急还败坏了肖战的名声。
正想着,“程咬金”就来了。
赵姨娘娘家有个内侄女叫高晗,如今借住在肖战家。今日雅集以高晗的身份是够不上的,但她一副柔弱模样在肖母面前哭哭啼啼说自己难得进京一次,想跟着肖战见见世面。肖母本想推辞,还是肖战跟母亲说了好话,放高晗同自己一起赴宴。
沾了肖府的光,老夫人不愿落个苛待亲戚的名声,自打高晗入府就给她添了不少衣服首饰。现在她款款走进乾元堆里,看上去到比一般官家坤泽更贵气。高晗长了一双圆眼,笑起来还有一对酒窝,比肖战这样的妖冶容貌更容易让人不设防。只见她笑得眉眼弯弯,当众作了一篇极好的文章,起了个名儿叫《爱莲说》。一帮傻小子全被镇住了,反应过来后就一口一个“女先生”的叫着,把高晗捧得天上有地下无。
高晗柔着声音道:“公子们莫要夸我了,这篇《爱莲说》是张贺哥哥所作,小女子只是偶然间读到过。刚才听到大家议论,想必张贺哥哥太过谦虚,小女子这才来献丑。”
谢允十分粗俗的掏了掏耳朵:“肖战,你们府上在哪买的龙井啊?这茶,味儿真纯!”
肖战白他一眼。
谢允一张嘴巴巴地:“她这样的,小爷我一拳打十个。”
肖战忍无可忍:“你闭嘴!”
四周的奉承把张贺砸懵了,他厚着脸皮忍下来。肖战只恨自己眼瞎,从前竟没注意到两个人这么早就开始眉目传情了。
张贺一家在他爹高中前生活在穷乡僻壤,穷的连家中老母都差点饿死。那时候高家祖上是个芝麻小官,偶然间接济过张家几次。后来他爹高中,为了报答昔年救命之恩就让张贺跟高晗订了亲。后来张贺父亲的官越做越大,高家却逐渐败落,张家存心不想认这桩婚事,所以没多少人知道。张贺年幼时就举家搬迁,本来也对高晗没什么情分。没想到高晗进京后,两人不知何时见了面,再加上高晗确实有几分美貌,性子又谦卑柔顺,正对了张贺的脾气。
谢允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张贺这么蠢的人怎么会写出来这种境界的文章?”
肖战暗恨,他前世都没看出来的问题凭什么谢允这个兵鲁子能看出来。于是,肖战又踹了谢允一脚。
谢允正蹲着,冷不防挨了一脚,一下子扑了出去趴在地上。
众人惊呼:“世子这是何意?”
肖战微微一笑:“小将军这是对探花郎的大作佩服的五体投地啊。不过,张公子,在下有个疑问。”
张贺还以为肖战要夸他,端起清高架子拿折扇微微一指:“肖公子请讲。”
肖战眨巴着一双无辜的瑞凤眼:“这篇文章好是好,就是不知道张公子对着这一大片牡丹是如何想得起莲花的?”
高晗上前一步护着张贺:“我都说了,这是张公子的旧作。”她倒忘了自己是谁府上的人。
肖战分毫不让:“高家妹妹身在闺中,四五日前才进京,怎么对张公子的诗文如此熟悉,莫非.......诶呀。”这语调曲折婉转,更引人怀疑了。
张贺虽然贪恋高晗的学识和美貌,但绝不会为了她放弃肖战这块送到嘴边的兔子肉,急忙辩白:“这篇文章并非在下所作,想必是高小姐记错了。你我二人素不相识,你怎么会有我的文章。”
“那我就更想不通了。”,肖战盯着高晗,步步紧逼,“妹妹在家中时并未读过书,是如何无师自通的?我前几日写的文章又为何会在妹妹手里?”
高晗杏目圆睁:“你胡说!这分明是周......你有何证据说这文章是你写的!”
鱼上钩了。
肖战虽然想不通高晗这种草包为何时不时能有惊世之作,但料定她不像自己能够“未卜先知”。
在府中修养的那几日他也没闲着,早就将这篇《爱莲说》写下来送到家中私塾让夫子点评过。今日来赴宴的人中有不少在肖家私塾中读书的门生,大家都可以做证明。
只是谁都没想到,这个证人居然是当朝太子,肖战的义兄——陈宇。
“前几日孤去探望周大儒,恰好见过肖公子的文章。周大儒对此文赞不绝口,令孤记忆深刻。”
“完蛋,上一世没太子什么事啊。”,肖战后背冒了一层汗,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个变数。
虽说是义兄,但肖战对这位太子殿下其实知之甚少,他能有幸和太子攀上关系全是靠母亲和皇后娘娘的交情。肖战长到这么大跟陈宇见面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印象中只记得他不爱笑,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如今太子不过二十有余,身上却隐隐有了帝王之威,连谢允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见着他也是恭恭敬敬。肖战看得出谢允的态度并非全然因为君臣之别,他是真的信服这位年轻的未来君王。
陈宇今天穿了一身朱红色的衣袍,头上束着金冠,贵气的让人不敢直视。他既这么为肖战说话,那不管此事是真是假,便已经盖棺定论了。陈宇看起来像是路过随口说了一句,看周围人没有异议便要离开,谁知这儿偏有个不怕死的。
“太子殿下,民女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高晗朝陈宇盈盈一拜。
陈宇嘴角极轻的牵出一抹笑意,他已经许多年没有跟蠢人打过交道了。
“你既觉得不该说就不要说。”
高晗大概也没想到,但她反应很快,把姿态做的更低了。
“太子殿下是肖战的义兄,当然会向着他说话,民女不服。”
肖战暗叹:怪不得上一世让她占尽风头,这般我见犹怜的样子确实惹人心疼。
高晗眼里噙了泪,肖战的内心戏就更足了:瞧瞧,瞧瞧,好一个直言犯上敢爱敢恨的女子,这太子殿下还不得对她另眼相待?
陈宇大概是被气笑地,颤动间腰上的玉佩撞在一起叮当作响。
“本太子何时需要跟你自证了?肖战,平日里你就是这么纵容弟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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