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月

重生 王妃他不想回府了02

abo预警 ooc预警 重生预警

丞相博×国公爷战

三个博都喜欢战,都有过暧昧,但结局1v1

晚九点隔日更

————————————————————————————

肖战带着谢允去了府中的牡丹园。

谢允:“你拉我来这儿干什么?要跟小爷赏花?”

“嘘”,肖战拉着谢允躲在假山后面。

果然见张贺跟在一群年轻公子身后朝这边走。

谢允耐不住性子,不悦道:“怎么又是他。“

肖战不说话,表情却不怎么不好看。

前世就是在此处,张贺和人斗诗文。高晗不知从哪弄来了一篇佳作冒充是张贺所作,她自己也作了一首绝妙好诗,引得京中盛传她是天上下凡的才女,将肖战贬损的一文不值。

说起来,肖战至今都想不明白,高晗这种肤浅张狂的坤泽到底为什么时常能有惊世之作。

肖战眼瞅着这群人大多出自门阀世家,这些公子哥只要凭着祖上的功劳就能得个官做。但如今圣上看中科举,这些人少不得被家里逼着读书,只不过用脚趾头想想就能知道他们能考成什么样。肖战料定,张贺跟在他们身边并不好过。

果然,一个和丞相府有姻亲的关系户当着张贺的面讽刺道:“此次科举对探花郎来说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啊。”

张贺急着和这些人攀关系,忙凑上去:“怎么说?”

那人假笑道:“我兄王一博因病没能参加科考,圣上惋惜不已,连状元都不点了。要说幸运,是张公子你因此中了前三甲。要说不幸啊,没有和一博兄同场较量,真是让人惋惜啊。”

连谢允这个榆木脑袋都听的忍不住笑,肩膀一耸一耸的,险些被人发现。张贺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却还能忍住不发作,肖战打心底里佩服张贺的忍功。

那人接着道:“不知张公子知不知道,您前几日救下的坤泽肖战和我家一博兄还有娃娃亲呢。”

张贺到底没忍住,阴阳怪气道:“一个病秧子,怎堪肖公子良配。肖公子国色天香,婚嫁之事想必镇国公早有打算。”

肖战在心里暗骂:国色你妈的天香。

遇到张贺前,肖战的理想从来不是凭借容貌嫁入高门困守后院。论才学,他与王一博不相上下,论武功,他也不见得会输给谢允这个愣头青。

张贺的一番话惹了众怒,王一博是什么人,那可是这些世家公子哥人人崇拜的对象。别看他生的一副谪仙一样的容貌,私底下颇会笼络人心、其人新鲜狡诈,若是不小心得罪了此人,“嘶”肖战倒吸一口冷气,他依然会跟你笑的春风和煦,背地里把你啃得一根骨头都不剩。

肖战心里一盘算,得把今天张贺说王一博不行的事儿告诉老狐狸本人才好。

张贺的话引来好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有人起哄:“探花郎可敢跟王公子比一比?”

张贺梗着脖子嘴硬:“他又不在场,怎么比?”

有人提议:“这花开的这么好,不如探花郎就作一首咏花的诗或者文章,与王兄随意一篇习作比试即可。”

这题目看似简单,但难出佳作,更别说与王一博比肩。

谢允见张贺急得冒汗,蹲在假山后面兴幸灾乐祸:“活该。虽然王一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小爷看这张贺更不顺眼。”

肖战知道谢允打小看不上王一博八百个心眼,小时候谢允没少被王一博算计着背黑锅。直到现在谢允远远的看见王一博都要绕道走。

肖战看着张贺急得站立不稳就觉得十分爽快。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也不知道你前世着了什么魔,还上赶着给他解围。

上一世肖战看见张贺被人刁难,巴巴的跑过去呵斥那几个纨绔子弟,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不仅解了张贺的燃眉之急还败坏了肖战的名声。

正想着,“程咬金”就来了。

赵姨娘娘家有个内侄女叫高晗,如今借住在肖战家。今日雅集以高晗的身份是够不上的,但她一副柔弱模样在肖母面前哭哭啼啼说自己难得进京一次,想跟着肖战见见世面。肖母本想推辞,还是肖战跟母亲说了好话,放高晗同自己一起赴宴。

沾了肖府的光,老夫人不愿落个苛待亲戚的名声,自打高晗入府就给她添了不少衣服首饰。现在她款款走进乾元堆里,看上去到比一般官家坤泽更贵气。高晗长了一双圆眼,笑起来还有一对酒窝,比肖战这样的妖冶容貌更容易让人不设防。只见她笑得眉眼弯弯,当众作了一篇极好的文章,起了个名儿叫《爱莲说》。一帮傻小子全被镇住了,反应过来后就一口一个“女先生”的叫着,把高晗捧得天上有地下无。

高晗柔着声音道:“公子们莫要夸我了,这篇《爱莲说》是张贺哥哥所作,小女子只是偶然间读到过。刚才听到大家议论,想必张贺哥哥太过谦虚,小女子这才来献丑。”

谢允十分粗俗的掏了掏耳朵:“肖战,你们府上在哪买的龙井啊?这茶,味儿真纯!”

肖战白他一眼。

谢允一张嘴巴巴地:“她这样的,小爷我一拳打十个。”

肖战忍无可忍:“你闭嘴!”

四周的奉承把张贺砸懵了,他厚着脸皮忍下来。肖战只恨自己眼瞎,从前竟没注意到两个人这么早就开始眉目传情了。

张贺一家在他爹高中前生活在穷乡僻壤,穷的连家中老母都差点饿死。那时候高家祖上是个芝麻小官,偶然间接济过张家几次。后来他爹高中,为了报答昔年救命之恩就让张贺跟高晗订了亲。后来张贺父亲的官越做越大,高家却逐渐败落,张家存心不想认这桩婚事,所以没多少人知道。张贺年幼时就举家搬迁,本来也对高晗没什么情分。没想到高晗进京后,两人不知何时见了面,再加上高晗确实有几分美貌,性子又谦卑柔顺,正对了张贺的脾气。

谢允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张贺这么蠢的人怎么会写出来这种境界的文章?”

肖战暗恨,他前世都没看出来的问题凭什么谢允这个兵鲁子能看出来。于是,肖战又踹了谢允一脚。

谢允正蹲着,冷不防挨了一脚,一下子扑了出去趴在地上。

众人惊呼:“世子这是何意?”

肖战微微一笑:“小将军这是对探花郎的大作佩服的五体投地啊。不过,张公子,在下有个疑问。”

张贺还以为肖战要夸他,端起清高架子拿折扇微微一指:“肖公子请讲。”

肖战眨巴着一双无辜的瑞凤眼:“这篇文章好是好,就是不知道张公子对着这一大片牡丹是如何想得起莲花的?”

高晗上前一步护着张贺:“我都说了,这是张公子的旧作。”她倒忘了自己是谁府上的人。

肖战分毫不让:“高家妹妹身在闺中,四五日前才进京,怎么对张公子的诗文如此熟悉,莫非.......诶呀。”这语调曲折婉转,更引人怀疑了。

张贺虽然贪恋高晗的学识和美貌,但绝不会为了她放弃肖战这块送到嘴边的兔子肉,急忙辩白:“这篇文章并非在下所作,想必是高小姐记错了。你我二人素不相识,你怎么会有我的文章。”

“那我就更想不通了。”,肖战盯着高晗,步步紧逼,“妹妹在家中时并未读过书,是如何无师自通的?我前几日写的文章又为何会在妹妹手里?”

高晗杏目圆睁:“你胡说!这分明是周......你有何证据说这文章是你写的!”

鱼上钩了。

肖战虽然想不通高晗这种草包为何时不时能有惊世之作,但料定她不像自己能够“未卜先知”。

在府中修养的那几日他也没闲着,早就将这篇《爱莲说》写下来送到家中私塾让夫子点评过。今日来赴宴的人中有不少在肖家私塾中读书的门生,大家都可以做证明。

只是谁都没想到,这个证人居然是当朝太子,肖战的义兄——陈宇。

“前几日孤去探望周大儒,恰好见过肖公子的文章。周大儒对此文赞不绝口,令孤记忆深刻。”

“完蛋,上一世没太子什么事啊。”,肖战后背冒了一层汗,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个变数。

虽说是义兄,但肖战对这位太子殿下其实知之甚少,他能有幸和太子攀上关系全是靠母亲和皇后娘娘的交情。肖战长到这么大跟陈宇见面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印象中只记得他不爱笑,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如今太子不过二十有余,身上却隐隐有了帝王之威,连谢允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见着他也是恭恭敬敬。肖战看得出谢允的态度并非全然因为君臣之别,他是真的信服这位年轻的未来君王。

陈宇今天穿了一身朱红色的衣袍,头上束着金冠,贵气的让人不敢直视。他既这么为肖战说话,那不管此事是真是假,便已经盖棺定论了。陈宇看起来像是路过随口说了一句,看周围人没有异议便要离开,谁知这儿偏有个不怕死的。

“太子殿下,民女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高晗朝陈宇盈盈一拜。

陈宇嘴角极轻的牵出一抹笑意,他已经许多年没有跟蠢人打过交道了。

“你既觉得不该说就不要说。”

高晗大概也没想到,但她反应很快,把姿态做的更低了。

“太子殿下是肖战的义兄,当然会向着他说话,民女不服。”

肖战暗叹:怪不得上一世让她占尽风头,这般我见犹怜的样子确实惹人心疼。

高晗眼里噙了泪,肖战的内心戏就更足了:瞧瞧,瞧瞧,好一个直言犯上敢爱敢恨的女子,这太子殿下还不得对她另眼相待?

陈宇大概是被气笑地,颤动间腰上的玉佩撞在一起叮当作响。

“本太子何时需要跟你自证了?肖战,平日里你就是这么纵容弟妹的吗?”

————————————————————————

评论点赞宝子们

随缘投喂,爱你们

微博:是你柒哥

江山为聘8-50

宝子们在Q站 爱发电有入口 或者直接Q站搜我 qiyue95

Q:你好呀 那个 我只喜欢你 会补吗好想看😭

会的会的 放心 所有文我都会修一遍然后补

重生|王妃他不想回府了

ooc预警 abo预警 重生预警

丞相博×镇国公战

三个博都喜欢战,但是结局1v1。战的前世成过亲但没圆房。(前夫不行)

赞:重生之后一心一意搞事业却发现怎么优秀的男人都喜欢我。 ————————————————————————

  肖战是国公府唯一嫡出的坤泽。

祖父肖正风为越国的统一立下过汗马功劳,太祖皇帝亲封其为镇国公。

当朝太子陈宇是肖战的义兄,皇后娘娘为了让肖战做自己儿媳谋划了十几年。

镇北候世子谢允是肖战竹马,也是当朝最有前途的小将军。

肖战的母亲与丞相夫人情同姐妹,一早就给肖战和王一博定下了娃娃亲。

可惜肖战前世偏偏长了个恋爱脑,爱上了户部侍郎的庶子。为了嫁给张贺,肖战以绝食相逼,身为户部尚书的肖父因此先后得罪了皇后娘娘和丞相一家。

婚后肖战对张贺言听计从,为了迎合他的喜好,不惜自废武功。甚至鬼迷心窍,偷来父亲密函,间接导致大越兵败,幽州三万百姓被屠杀。

一片废墟中,张贺鄙夷的看着肖战,被张贺奉为“神女”的高晗在张贺的授意下掐着肖战的脖子灌下一杯毒酒。

国破家亡,众叛亲离,肖战恨不得喝他的血,吃的肉,来为大越三万亡魂偿命!

可惜肖战的意识已经开始消散。

他发誓,若有来生,必诛其心,鞭其骨,让张贺跪大越子民千千万万年。

——————————————————

恍惚中,肖战似乎看到了奈何桥,桥上一白衣老者垂首而立。

飘渺的声音传入耳中:“冤孽,这张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一听到这个名字,肖战的双目变得血红,瞬间发起狂来。

老者又道:“罢了,若非老朽曾受你祖先恩惠,必不会插手凡尘中事。重走一遭,望你莫要再辜负世人。”

话音刚落,肖战眼前的景象全都消失不见,混沌中正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的心肝儿啊,你快醒醒。”

是祖母的声音,他情不自禁的寻着声源靠过去,鼻尖翕动,有一股好闻的药香。这感觉太真实了,可...他不是死了吗?

肖战搞不清楚状况,决定继续装晕。

老夫人见肖战靠过来,激动中乱了分寸,慌忙喊人:“大夫,大夫呢?快来看看我的乖孙儿是不是醒了。

大夫不敢怠慢,赶忙上前。肖战的脉息依旧微弱,大夫回禀道:“老夫人,公子落水时呛了太多水,恐怕一时难以醒转。

落水?肖战回想起来,他唯一一次落水是在三年前,而这次意外后的第三个月他便和张贺成亲了。

老人家的拐杖在地上敲得咚咚响,大怒道:“我看分明是你医术不精!”

肖战父亲的小妾赵姨娘在旁边劝道:“母亲别急,依妾身所见,一个大夫不中用,不如请全城的大夫都来府上诊病。小公子千金贵体,不过是花费些银钱罢了,若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祖母一听这话更急了,连忙催肖尚书去请全城的郎中。

肖战藏在锦被下的双手紧紧攥着,原来这些人对他的算计这么早便开始了。

“咳咳。”肖战轻咳两声,缓缓睁开双眼,用细如蚊蝇的声音唤了一声:“祖母。”

见宝贝孙子醒了,老太太大悲大喜,隔着被子抱着肖战哭的说不出话来。

肖尚书见此状况,候在门外的小厮快点去请其他大夫。

肖战微微起身:“爹爹,且慢。”

他朝父亲伸出手:“爹爹,阿战觉得,把全城的大夫都请来给我一人诊病,此举不妥。京城中百姓众多,谁家没有个三灾六病的呢?要是都来了咱们府上,其他生病的百姓可怎么办?如果真这么做了,不仅会伤了百姓的心,若被有心人利用,轻则说咱们府上为富不仁,重则...咳咳...也有损咱们府上的名声啊。”

肖尚书宦海沉浮多年,刚刚不过是一时情切,肖战稍一提醒,肖之源便想到了其中的厉害。

他淡淡的看了赵姨娘一眼,握住肖战的手,长叹道:“我的阿战真是懂事了,可你伤的这么重,爹爹不放心呐。”

肖战宽慰长辈们一番,随后祖母说他需要静养,赶走了一屋子的人,肖战这才能静下来好好捋一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肖战看着屋里熟悉的摆设,脑子里思绪纷乱。

他这是重生了?自己上一世落水前后都发生了什么?

当年六公主设宴,肖战与镇北侯家的谢允皆赴宴。他自幼与谢允一起一起长大,好的如同亲兄弟一般。那日谢允向肖战炫耀圣上亲赏的虎头弓,肖战闹着跟他抢,不知怎么脚下一软滚进了后花园的湖里。

谢允不通水性,户部侍郎家的庶三子张贺“噗通”一声跳进湖中将他救了上来。肖战昏迷了几日,醒来后问起他的救命恩人。不久后的雅集上肖战再遇张贺,便对他交了心。

谢允私下几次劝说肖战张贺并非良人,肖战却以为他也同那些人一样看不起张贺的出身,自此和谢允生分了。

后来谢允自请去镇守边关,再后来...

肖战双目紧闭,眼泪却还是布满脸颊。父母亲朋如此待他,我却把他们当作阻挡幸福的绊脚石,真是好没心肝。

干旱了许久的大越国终于迎来了半个月的大雨,皇帝感念上天仁慈,加开恩科。

三月初,恩科放榜。

谢允中了武举头名,张贺是新科探花郎。

丫鬟枕月年纪小好热闹,在大街上看了半天的热闹,回府后兴奋的跟肖战叙述外面的热闹景象。

枕月:“公子,那探花郎长得好生俊俏,好多公子小姐都往他怀里掷花呢。”

肖战不以为意的问道:“今年新榜没有状元?”

枕月一惊:“公子怎么知道的?”

肖战自然知道。

天定十二年圣上加开恩科,殿选之日却无一人能入了圣上的眼,只因丞相府王一博文名动天下,却未参加科考。

王一博十二岁入宫面圣,连圣上看了都赞叹不已,钦赐他与太子一同读书。人人都以为这次科考王一博一定高中状元,可惜科考前夕他旧疾复发,未能参加。外面流言纷纷,都说圣上之所以不点状元是念着王一博,张贺还因此耿耿于怀了许久。

肖战微微一笑,流言不假。

京城里冰雪消融,一片春光融融,算算日子该到了伯爵夫人举办雅集的时候。

每年春日,喜欢牵线搭媒吴公子就会遍邀公子王孙,借着雅集的名头让各家乾元坤泽互相相看。上一世张贺作为炙手可热的探花郎也在吴公子的席面上。

肖战从醒来的那一天起就在等着这一日。

肖战生性跳脱,那些高门贵子挨在国公爷的面上虽不敢不敬,人后却并不怎么和肖战来往。吴公子虽也是坤泽,却生了和肖战一样的性子,一大早便巴巴的在门口等着他。两个人说笑着入了上座,肖战一转头便看见不远处的张贺身边围了一群妙龄少女。

新榜探花,文采风流,当真是惹眼至极。

肖战深吸一口气,逼自己忍住满腔恨意,计算着下一步张贺的动作。

肖战今天穿了一身簇新的红色衣袍,很是显眼。张贺看见他,向那群女子拱手告罪,然后径直冲肖战走过来。

肖战心里冷笑: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恩于我。

“公子,不知身子可大好了。”

肖战愣了片刻,左右看看身边的人,假装不认识张贺:此人是谁?

张贺也是一愣,他自认为这几日自己在京中风头无两,无人不识。此刻面上有些挂不住,但还能忍着同肖战介绍自己:“小生是今榜探花张贺,数日前公子落水,是小生救了您。”

肖战无甚在意的道:“原来是张公子。听说我父亲送了些薄礼到府上,不知公子可收到了?”

张贺的父亲只是个小小侍郎,母亲贪图富贵。肖战前两日醒来后特意让父亲送上了白银万两,一方面是还了张贺这个人情,另一方面就是存心羞辱他。张贺自诩清高,父母却见钱眼开,这件事传出去能让张贺一辈子被人戳脊梁骨。

果然张贺面色涨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肖战身边这一群坤泽哪一个是省油的灯,几句话便知道这个新榜探花是个什么货色了。

有人低声议论道:“张家既然收了礼,救命之恩也就还上了,这张贺怎么还对肖公子纠缠不休的?”

“张贺什么出身,就算他高中状元,野攀不上国公府的门楣啊。何况肖公子还未正式定亲,这大好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

“呸!救人本是侠义之举,张贺居然好意思收国公府的钱财,真是好不要脸。我看说不定公子落水都是他一手设计的。”

肖战心底暗叹:到底是后宅斗了一辈子的人,还真被他们说对了。

前一世自己只顾沉浸在爱情的美梦里,压根没细想过自己好好的为什么会落水。现在回想起来,那天小腿就像被人用弹弓打了,一下就软了脚,而张贺出现的又那么凑巧......

张贺脸色阴沉,眼底已经隐隐浮现出戾气,要不是这些人他一个都得罪不起,恐怕早就发作了。

肖战装的通情达理:“哥哥姐姐们快别说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是十分感谢张公子的。”

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这些手段肖战不是不会,只是以前舍不得用在张贺身上罢了。他总以为真心能够换来真心,没想到一片痴心全都喂了狗。

张贺见肖战他台阶下,又窃喜起来,以为自己还有希望。殊不知一切都是肖战算好的,他越是这般向着张贺说话,大家对他就越是鄙夷。等雅集散了,官眷们各自回府,少不得要与他们在朝为官的爹爹和夫君说一说新的探花郎人品是如何低劣。

肖战三言两语打发了张贺,眼瞅着谢允瞪着一双小狗眼频频望向自己,便知道他有话说。

肖战谎称去更衣,路过谢允的席位时对他使了个眼色,谢允会意,两人走到一座凉亭中。

肖战开门见山:“喂,谢允,是不是对本公子很愧疚啊。”

谢允听着肖战的语气,知道他没有因为落水的事怪罪自己,暗自松了口气:“阿战,对不起,那天的事都是我不好。你身体好些了吗?”

肖战威胁似的晃晃拳头:“老子还能把你门牙打掉。”

谢允这时候又嚣张起来:“爹一个能打你三个好吧。”

肖战气的龇牙,一转眼又不怀好意的笑道:“小允子,你爹肯定揍你了吧?”

别问肖战怎么知道的,肖尚书这半个月连着参了老侯爷好几本。圣上虽明知道怎么回事,可毕竟肖家最宝贝的孩子落了水,加上丞相也在立面横插一脚,免不了训斥了镇北候几句。肖尚书是解了气,可是满京城都传遍了谢允被他爹吊起来打断了三根藤条的事。

难得谢允没争辩,只是冒出几句奇奇怪怪的话:“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国公爷生气也是应该的。”

这副模样,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

谢允在他们这波孩子里是最肆意的,肖战见不得他这个样子,气的踹了他一脚:“别跟个娘们儿似的,走,咱们去看好戏。”

谢允一边嚷嚷着:“肖战你还有没有点坤泽的样子”,一边紧紧的跟上肖战的脚步。

  

架空重生有人想看吗 abo

战的前世是恋爱脑,被渣男辜负(洁!!)灌下毒酒,苏醒后手撕渣男搞事业。

战的出身是顶配,镇国公家嫡长子。

义兄王义博是当朝太子王,皇后娘娘很想让战当儿媳。

竹马谢允是侯府嫡长子,当朝最有前途的小将军。

宰相府家的王一博是战的娃娃亲夫君,前期病弱只有脑子好使,后期身体恢复文武双全。

江山为聘5-7

ooc

皇帝博×质子战

旧文重发

————————————————————————

  “公子,您说什么?”

肖战笑了笑,他本身就生得极为好看,一笑起来仿佛冬日里的暖阳,看得锦绣和玉奴都有些痴了。

“你们跟着我受了不少苦,如果我得宠了,你们的日子也能好过一点。”

玉奴一下子扑过来跪在地上:“公子不可!您金尊玉贵,怎可、怎可受这种屈辱。奴才们死不足惜,公子万万不要想不开啊。”

肖战弯腰把地上跪着的两人扶起来:“你们就当是我贪享荣华富贵吧,没什么委屈的。”

肖战说了这番话,又将两人亲自扶起来,玉奴和锦绣都知道肖战这是把她们当作了自己极为重要的人。

玉奴哽咽着道:“公子才不是这样的人,您都是为了我们才……”

肖战勾了勾唇角,他笑得极浅,任谁都看得出他笑容里的勉强,他看着自幼跟着自己的两个人,对玉奴的话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其实他这般做不过是为了自己,为了给他的阿姐报仇罢了。当年他娘撒手人寰,他落得人人可欺,唯有大皇姐将他视为亲弟弟,替他挡了不少明枪暗箭。皇姐的外祖既是安定侯,皇后有意不让肖战读书,也是安定侯看中了肖战的资质,传授他武艺兵法,这才有了现在的肖战。这些连玉奴和锦绣都不知道。肖战让玉奴和锦绣误认为他去邀宠是为了他们,其实并未指望他们做什么,而是想用这份恩情去换他们更大的忠心。安定侯教会他的第一课就是人尽其用,把握人心,这一点肖战一向做得比老侯爷更好。

想获宠就要先见到王一博,此事说来简单,但王一博是个不近美色的主儿,十天半月也不会来一次后宫,更别提来见肖战。

王一博的嫔妃不多,两只手就数得过来,基本都是重臣之女,虽然只在进宫当日得到了一次宠幸就被扔在那儿了,但基本都给了很高的位分好好养着,臣子们也不敢有怨言。

但这般不近女色倒给肖战增加了不少难度,他琢磨着王一博比他还要小几岁,正是愣头青的时候,这么说来该不会是……那个地方有问题吧?肖战越想越心凉,要真是那地方有问题,任凭他长得再好看也没用啊,得想个办法给王一博治治。

最后肖战还是选了一个俗套却又用的办法——称病。这要病就得是真病,素来听闻王一博疑心重,装病被发现的风险太大。而且这病还不能是三两日就能好的小病,必须要危及生命,王一博才可能现身。毕竟肖战乃一国质子,刚到大燕就死在宫里,王一博也不好对外交代。

肖战因体内的毒,素来体弱,老天给了他绝佳的容貌和才智,却给了他一副残破不堪的身子。在齐国的时候他病了请不来太医,这么多年下来都是自己给自己看病,在医术方面倒是自己钻研成了行家。想生病,肖战只要自己给自己下点药就成了。

肖战对自己向来下得去狠手,几味药下去肖战当真一病不起。他对剂量掌握得十分精准,好让自己看上去并非病得十分突然。为了万全,肖战连锦绣和玉奴都没告诉,一开始的时候两人还以为肖战得的是普通风寒,翻出了一些从大齐带来的药让肖战服下。可五日下去依旧未见好转,整个人迅速地消瘦下去,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玉奴去求太医,太医却不肯来,无法,二人只好精心照看着肖战。再过三日竟不能进食,整个人出的气多进的气少,锦绣咬咬牙:“今日我就算拼上一条性命,也要为公子请来太医不可。”

齐国是战败国,燕人本就看不起他们,更遑论肖战一个男子被圈入后宫,太医院当然没有人肯正眼瞧他。

锦绣想不出其他办法,干脆破釜沉舟大闹太医院。

“我们公子如今已是病危,我们公子才刚到大燕不久就病死在这里,若是两国因此再起战乱,你们就是挑起战乱的元凶,敢问在座哪一位吃罪得起?”

此话一出,几位太医明显变了脸色。他们本就是一介医者,没什么城府,被锦绣一席话轻易地唬住了。况且燕帝喜怒无常,若真因为此时挑起什么祸端,怕是连家人都难保。

“这位姑娘,老夫跟你去。”

站出来的是太医院一位五十多岁的张太医,他对肖战其实并没有什么成见,只是同僚皆如此,他自己不好出头。如今看众人神色似有松动,终是不忍一位异国皇子就这样病死他乡,便提出和锦绣去他们的竹石院走一遭。

到了地方,张太医恭恭敬敬向肖战行了该行的礼才为肖战诊脉。手指搭上肖战的脉搏,张太医瞬间变了脸色,肖战这分明、分明已是病入膏肓,没有几天活命的时候了。

“咳咳,太医,我……咳咳,身患何疾?”

张太医不便明说,只是宽慰肖战让他好好养着,自己回去给他开方子。锦绣将人送出宫,张太医马上赶往尚书房请求面见燕帝王一博。

“此话当真?”

王一博端坐在龙椅上,两道锋利的剑眉微微蹙着,明明才二十岁的年纪却不怒自威。

张太医跪在下面不敢直视上面身着黑金龙袍的年轻帝王,天子的威严让他紧张得不住抬头拭汗。

“臣不敢欺瞒陛下,肖公子,的确、的确时日无多。”

王一博敛眉不语,其实肖战死了也没什么,燕国现在并非打不起仗,齐国也不一定会为这么一个不得势的皇子发兵。但是齐王贪婪,必定会拿此事做文章,到时候一帮老臣又要来烦他,在民间怕是也要落下一个苛待后宫的罪名。

“朕去看看,张太医同行。”

管事太监对外高喊一声:“摆驾竹石院。”

只要王一博能来看他一眼,肖战就有一半的把握能够成功。他这张脸实在生得过分妖孽,肌肤胜雪,长发如墨,亏得他身份卑微,齐国知道他的人极少,否则还不知道这张脸要给他惹出多少麻烦。此时虽在病中整个人清减了许多,却更多出几分病态的美,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肖战交代了玉奴早早在宫门口候着,说是等张太医来送药方,其实算准了王一博会来。

肖战特地换了一件蚕丝中衣,半透不透的,显出一片娇嫩的肌肤,病弱俊美的容颜弄得锦绣都不好意思看他。

忽然肖战听到宫墙外一阵脚步声,无声地笑了笑。他耳力极好,果然没过一会儿便听到院中嘈杂的声音。

“陛下驾到。”

玉奴一直在等太医,却没想到等来了齐人口中的“活阎王”王一博,吓得赶紧跪伏在地参拜。肖战让他候在院中就是为了让王一博看见玉奴惊慌失措的表情,这样才能让那位多疑的帝王更加相信自己并非有意设计。

肖战听见王一博进门的脚步声并没有挣扎着坐起来,反而装得更严重了几分,还刻意选了一个自己最好看的角度躺着,留给王一博一个第一眼就能看见的绝美侧脸。

“参见陛下。”相比起玉奴,锦绣更加稳妥几分。

王一博并未理他,走近一看才看见床上躺着的是怎样一个美人。美人这个词本是形容女人的,但随行的所有人在看到肖战的第一眼都觉得只有他才配得上这个词。肖战的美并不女态,他生着一双好看的瑞风眼,虽然双目紧闭却能让人想象平日里会是怎样灵动的一双眸子。他的鼻梁高挺,给整张脸增添了一些英气,唇形却又让锋利的线条柔和下来,只是现在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人总是本能地喜欢美好的事物,明君如此,暴君亦如此,如果哪个男人没有被美色吸引,只能说明他面前的这个人还不够美,肖战深谙此道。

几乎就是一瞬间,王一博就相信了床上的人绝非做戏故意吸引他来。肖战看起来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中衣领口露出来的一截锁骨格外突出,一看就病了不是一日两日。

“院判,你来把脉!”

王一博沉声命令,刚刚在路上他就已经下旨让院判也来此候着,本是为了验证张太医的话是否属实,现在却希望院判的医术能高一些,将榻上的美人给救回来。

院判战战兢兢地跪下给肖战把脉,他着实怕得厉害,之前一直是他拦着太医们给肖战诊治,这会儿见了肖战这般姿容,哪个皇帝能不动心,他现在只想肖战能平平安安的,这样才能把脑袋保住。

但事与愿违,还有张太医在一旁,肖战的病情他只能如实告诉王一博。

“回……回陛下,肖,肖公子他.....他,病入骨髓,时日无多啊,陛下恕罪。”

王一博皱眉,这么一个美人当真还未说上一句话就要死了吗?忽然,王一博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反常,瞬间变了脸色,看向肖战的目光变得极为危险。这个人居然第一次见面就能影响他的情绪,此人留不得。

“唔……”

床上的人忽然开口说了句什么,但声音实在太小,没人听到。

“什么?”

王一博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娘,娘亲。”

“别丢下我,别丢下战战。”

王一博俯下身,这才听清了,原来是梦呓。

“大胆!”

王一博一声怒喝,屋里的人吓得统统跪了下来,不知道哪里惹到了这位阴晴不定的暴君。

“大胆齐国贼子,此人梦中所唤娘亲。据孤所知,大齐宫内子女不是该称母亲为母妃吗?你们送了一个假皇子过来?”

玉奴吓得说不出话,还是锦绣强忍着惧意道:“陛下息怒,我们公子的母亲出身寒微,生前一直没有位分,所以公子从小只能唤娘亲。但公子的确是齐帝所出,绝无差错,陛下明察。”

小美人的母亲已经故去了吗?

王一博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他的母亲出身高贵,贵为皇后,他小时候却总喜欢唤母后为娘亲,觉得更为亲切。直到后来母后被奸人所害,他再也没有娘亲了。思及此,王一博凌厉的目光柔和了几分,都是可怜的后宫妇人,既然已经故去,就让他的儿子好好活着吧。

“孤无论你们用什么办法,务必治好肖公子,不然整个太医院都去给他陪葬!”

听到这句话,躺在床上的肖战暗自松了口气。之前他就猜测王一博这种暴戾成性的人必定童年不幸,一番调查后果然发现其母后就是他的软肋。这才装作梦呓提起自己的娘亲,企图换来王一博一点怜爱,如今看来果然没错。

什么麻木不仁容不得沙子的铁血君王也不过如此,妇人之仁,肖战暗自鄙夷。若是换了自己来坐这江山,见到他这样的美人第一件事就是赐死他,过于艳丽的花儿向来都是有毒的。

江山为聘 1-4

ooc 

皇帝博×质子战

老文新发,一天四章 慢慢会修文,应该会比原版多几万字内容

敏感地方在爱发电

————————————————————

  大燕三年隆冬,皇城里张灯结彩,各家各户都在准备年货。这几年新帝治理有方,百姓安居乐业,人人脸上都带着笑,城中好不热闹。

但对齐国百姓来说就没那么好过了。燕、齐战争打了半年,齐国丢了三座城池,最后不得已割地求和,还送去一名公主一位质子。国库空虚,百废待兴,全靠百年积累下的国力勉强支撑,全国上下人心惶惶,不知那位好战残暴的燕帝什么时候又派兵打过来。

大燕城中。

客栈里三教九流,最是消息灵通的地方。一名蓄着胡须的男子正在跟同桌的人闲聊。

“诶,听说了吗?齐国那个胆小怕事的皇帝为了求和把他们的皇子公主都送到咱们大燕来了。”

“可不是嘛,送来和亲的公主据说还是齐国的第一美女。”

“呦,齐帝倒是舍得。”

“国都快亡了,一个女人而已。不过这次送来的皇子是谁?”

“没听说过,不受宠吧。”

客栈外的官道上驶过两辆马车,车轮压过地面上的积雪发出“吱呀”的声音。马车装饰普通,不是大燕崇尚的富丽堂皇的风格,看起来实在低调,可里面坐着的却是日后改变天下格局的人物。

肖战和齐国的七公主分别坐在两辆马车里。肖战在齐国一众皇子中排行第九,母亲不过是个最末流的官女子,甚至肖战都怀疑齐帝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存在,没想到这次齐国战败,他那位素未谋面的父皇倒是想起了他。

七公主自从知道齐帝将她舍出去和亲便哭了一路。她从小就是天之骄女,又是齐国最顶尖的美人,一直过着众星捧月的生活。没想到一向疼爱她的父皇竟将她作为礼物送给燕帝和亲,任她怎么求情齐帝始终无动于衷。

比起七公主的哭哭啼啼,肖战倒是淡然许多。无论是齐国皇宫还是燕国皇宫,对他来说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生活。也许因为从未得到过什么,因此他离开大齐的时候竟没有一丝眷恋,平静得连齐帝都有些诧异。当然,肖战的底气绝大部分还是来源于他自己的能力,只要他想走,一座小小的皇宫哪里困得住他。

到达大燕皇城的这天风雪刚停,肖战看着窗外难得的好天气笑了笑,此后他可能要在这里生活很久一段时间了。

他们刚住进行宫,大燕皇帝的圣旨便到了。肖战和他七皇姐跪地接旨,宣旨太监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肖战。

他的皇姐按旧例被封为了贵人,可是燕帝为了羞辱齐国竟将肖战也召入了后宫。得知消息的时候肖战只是极轻微地皱了一下眉,而后便神色如常地接旨谢恩,倒是令一心想看他反应的燕帝王一博讨了个没趣。

“哼,不过是一把软骨头,连反抗都不敢。”王一博从太监那里得知肖战的反应后嘲讽道。

身后的大太监擦了擦脑门上不存在的汗,想:但凡那位敢反抗,您还能容他活到现在吗?

七公主只被宠幸了一次就被遗忘在深宫里了,但毕竟有个公主的身份,尽管被王一博的几个后妃压了一头,日子也还算过得去。

相较起来肖战就比较凄惨了。他被发落到冷宫旁边的一个小破院里,身边只有他从齐国带来的一个小太监。

七公主从前受宠惯了,总觉得别人都要围着她转。本以为以自己的容貌一定能得到宠爱,没想到王一博压根就是个没眼没心的,整个后宫几乎就是个摆设。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王一博几个有位分的嫔妃都是出自燕国世家大族,哪里会怕七公主一个战败国的和亲礼物,几个后妃有事没事总要给她找点不痛快,七公主不敢欺负别人,却敢欺负肖战。

在齐国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竟然不知道这个弟弟的存在,后来知道他不过是个官女子生的孩子就更没把肖战放在眼里。因此来到大燕后,七公主总是动不动就来找肖战撒气。肖战从来一声不吭的,让她以为自己不过是个可以被随意拿捏的人。

肖战的小太监小瓶子替肖战抱不平:“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七公主也欺人太甚了。”

肖战倒了一杯几乎看不出茶色的茶水给自己,翻阅着手里的书卷:“无妨,不过是几句难听的话罢了,何必与她一般见识。”

“那您也不能由着她欺负呀?”

肖战笑了笑:“你记住两句话,‘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还有‘若要让她灭亡必先让其疯狂’。她身在燕国还如此不安分,燕帝岂会留她?”

小瓶子挠了挠头:“还是公子您聪明。不过要说容貌,七公主和您比就是云泥之别,怎么燕帝偏偏看上她了呢?”

“因为他瞎。”

远在尚书房的王一博无端地打了个喷嚏。

这样正好,他肖战虽然是个断袖但也是极挑剔的,外界传言王一博长得五大三粗容貌极丑,肖战觉得如果他真的硬要自己侍寝,自己可能会因为对方太丑而忍不住将他杀了。

肖战走出门外,风雪已停,天空露出些微的阳光来。

“罢了,就先在此地蛰伏吧,倒是比齐国安全多了。”

他并非困兽,更从未把自己当作质子。肖战就是肖战,谁也无法拿捏,你当他身处囚牢,他却只将此作为安歇之地。看似固若金汤的大燕皇宫,他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世上还没有人配作为他的对手。

“一群愚蠢之物。”

肖战愿意留在大燕皇宫原因有二:一是他此时羽翼未丰,齐国宫内形势尚不明朗,肖战想等那群蠢材斗得鱼死网破再去坐收渔翁之利;二是他自幼被皇后所害,身中奇毒,虽不会要他性命却会每月发作一次,解毒之法据说就在大燕,即使这次没有被作为质子送来他也是要悄悄来一趟的。

王一博年方二十,却已经登基三年。三年时间里王一博率领燕君南征北战,一举吞并了除齐国外的其他七国,将燕国从此变为大燕朝。传闻中王一博铁血手段,天性凉薄,登基前曾手刃自己外祖全族和同母所出的亲兄弟,虽然明面上无人置喙,人们背地里却总说王一博是一位暴君。王一博也不在乎,更是趁此肃清朝政,斩杀了一大批贪官污吏,如此一来,暴君名声在外,整个大燕却安定了许多。

肖战很早就听说过王一博的事迹,表面上他被困于齐国深宫,实际上江湖中没有人比他消息更灵通了。肖战是有几分欣赏王一博的,年少有为,手段稳、准、狠,的确是天生的政治家。但他心里却从未把王一博摆在和自己平等的高度上,肖战这个人极其自负,他也有自负的底气,齐国朝堂上现在暗流汹涌,几个派系斗得你死我活,多半都是拜肖战所赐。他的外祖曾说他有治世之才,但肖战却崇尚自由,不想给自己套上君王的枷锁,不过这也并不妨碍他把齐国的朝政搅得一团糟。看着曾经欺辱过自己的人如今被自己耍得团团转,肖战就发自内心地爽。他自认自己并非善类,也从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人生苦短,何不让自己活得痛快一些?

肖战本想安安静静在燕国后宫待几年再诈死脱身,奈何天不遂人愿。

宫里的钟声响了几下,天才刚刚擦黑,御膳房开始按照份例给各个宫里传膳。肖战宫里只有他和锦绣、玉奴三个,因此每次都是同一个小太监一手拎了两个食盒来给他们送膳食。今天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小太监低着头步履匆匆地进来将饭食交给锦绣。肖战正坐在榻上看书,听到动静扭头看了一眼,他从小生活的环境险恶,因此五感异于常人,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小太监身上的气息与往日似有不同。

那人察觉到肖战的注意,悄无声息地露出手腕上一个形状诡异的红色胎记来。肖战呼吸一滞,面上却装作无事地喊道:“锦绣,你和玉奴去领这个月的份例来。”

锦绣虽然奇怪肖战为何这个时候让自己去领份例,但对主子的话她向来不敢置喙,低着头退了出去。

肖战完全换了一副神色,原本柔和的五官生出几分凌厉之气,一身贵气与生俱来,不怒自威。小太监恭敬地跪下向肖战行礼:“属下参见主上。”

“起来吧。出了何事?”

自肖战进宫以来和外界几乎完全切断了联系,他尚不清楚燕皇宫布防如何,为保万全除非十万火急一律不许属下冒险进宫见他。如今这情形,只怕是外面出了什么事必须要他来拿主意了。

“长公主和安定侯府……”小太监低下头似乎不敢再继续说下去,“还请主上节哀。”

“砰”的一声,肖战手中的瓷杯顷刻间化为飞灰。

属下从未见过这样可怖的肖战,印象中的主上虽自带上位者的气势,却从来都是温文尔雅,处变不惊的。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抖。

属下战战兢兢地跪在那里,不得不硬着头皮秉明实情。

“主上走后不久,陛下听信谗言,认为安定侯有谋反之心,下令……下令株连九族。虽主上早有安排,但侯爷忠烈,宁死不肯逃跑,侯府满门无一幸免。长公主亦于宫中自缢。”

一字一句像一把尖刀插在肖战心脏上,他闭上双眼,手中的碎瓷片被紧握的拳头深深扎进皮肉里,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自母妃死后再未流过一滴眼泪的肖战哭了,隐忍克制了许多年,他已经习惯于将真实的自我掩饰在虚假的外壳之下,此刻虽悲愤至极,却连哭泣都十分隐忍。

属下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但屋内悲伤的氛围却依旧笼罩着他。他跟随肖战多年,从未见过他有任何失态的时候,也自知肖战和安定侯是怎样的人。安定侯府被冤,忠义之士无不悲愤万分,勉强开口劝慰:“主上,还请您节哀顺变,安定侯府洗怨,只能靠您了。”

肖战知道这里到处都是燕帝的耳目,他的人不能久留,自己也不能让别人察觉出与往日有何不同,手心的那枚碎瓷被他完全按进皮肉里,这才收敛了情绪,换上一副与平日一般无二的面孔。

“你退下吧。”肖战的声音如常,属下却听出了几分冷意。

“是,还望主上保重。”

肖战的人刚走了不久,锦绣和玉奴便回来了。

两个人脸上都带着怒色,玉奴一向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一回来就向肖战抱怨:“公子,燕国也欺人太甚了,这个月又克扣我们的份例。”

锦绣一眼看到了肖战手上的血和脚下的碎瓷。

“公子这是怎么了?”

肖战把手往袖子里收了收:“无事,不小心打碎了杯子。”

“啊?公子可有受伤?”

玉奴一向是个心直口快的,锦绣却心细,察觉到肖战不愿说便支开玉奴:“公子的手划伤了,你去取咱们带的伤药来。”

锦绣小心翼翼地给肖战上药,心想着公子生得这般好看,可千万不要留下什么疤痕才好。

肖战仿佛感觉不到痛意,眼睛望着窗外出神。

“公子金尊玉贵,以后还是小心些,我们带来的药不多,万一留下疤痕就不好了。”见肖战还是愣愣的,锦绣忍不住唤他:“公子?”

“嗯?无事,小伤而已。”

肖战看着地上跪着的丫头,如今也二十岁了,当年母妃身死,只有她和玉奴还愿意留在自己身边,若是自己得势些,应当给她指个好人家了。

“锦绣,若我向燕帝邀宠,你可还愿意跟随我?”

 ————————————————————

没想到离开这么久还有这么多宝子,想你们

 微博被秒夹 我在申请爱发电认证了

Q:大大你好呀 想问问 你vb是什么?想看江山为聘!❤️❤️

微博被屏蔽了好多 我会重新修文发布,大家在老福特等我通知

Q:柒月老师,什么时候可以重新买到共妻啊_(:зゝ∠)_

也许等我修完文?现在回头看看以前写的不够好,会增加一些新的情节